萧芸芸学着沈越川，把问题丢回去：“林知夏这么快就告诉你了？”

“别怕。”苏简安紧紧握着萧芸芸的手，安慰她，“芸芸，你要这么想，Henry一直在研究这个病，而且二十年过去了，医学界对这个病不可能还是束手无策。再说了，我们现在还有宋医生呢。”

可是到头来，他成了伤萧芸芸最深的那个人。

“……”昨天晚上的一幕幕浮上许佑宁的脑海，她吓得浑身瑟缩了一下，无数骂人的话涌到唇边，却一句也说不出来。

回到房间，许佑宁反锁房门，解了阿金的手机锁，调出拨号界面，这才想起她不知道沈越川的号码。

萧芸芸聪明的不回答，而是反问沈越川：“难道你不相信他？那你为什么还同意他给我治疗？”

萧芸芸抓着沈越川的手臂，狠狠咬了一口，却很快就哭着松开他，眼泪不停的夺眶而出。

苏亦承沉吟了片刻才作出决定：“告诉姑姑吧。越川和芸芸的事情，如果我们早点告诉她，后来的舆论风暴，越川和芸芸根本不用承受。越川病了，我们更应该告诉她。”

“我跟说过，如果我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，我就跟你同归于尽！”

陆薄言没说话，想起苏简安今天早上特别叮嘱的话，隐隐约约感觉到，今天的主角是沈越川和萧芸芸。

事实证明，宋季青还是太天真了。

这次从手术室出来，沈越川的脸色比上次更白，昏睡的时间也比上次更长。

真的是，不怕流氓强大，就怕流氓坦白。

古色古香的客厅，只剩下康瑞城和许佑宁，前者心安理得，后者一脸愤愤。

撂下话，萧芸芸离开咖啡馆，开车直奔沈越川的公寓。

“认识。”老股东笑着连连点头，“我们都认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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